震撼的吉隆沟,美丽的乃村日照金山

时间:2024-10-06 09:40:35


吉隆的日照金山,虽然在它之后我又又又的遇到过比它更震撼与美丽梦幻的,但,在它之前是没有如此完美的,所以,当那一个从黎明到日出再到阳光灿烂的遇见了它,如果人与自然有一见钟情,那我与它,是一种关于雪山在醒来那一刻的相遇,也是在这一个几乎与世隔绝半空里的小村庄关于虽孤独但充实的形象的诠释,走过的路里有着时光的流逝,其实也是生命渐渐凋谢枯萎的过程,就象现在,暂时至少也远不了自己的足时,打开那一年那一刻的足迹,恍然已经年。


年纪越来越大,才发现对于回忆会有一种淡淡的恐惧,书厚了,可翻越的空间更多,岁月多了,可回忆素材多了,却从可资甄选不知道哪一个瞬间忽然的就觉到了一去不复返的空落。


所以,现在,若干年后,我当我又游了一次吉隆,游了乃村,打开吉隆图片文件夹,幻灯模式先浏览一遍,那一年的记忆仿佛生动的瞬间浮现在眼前,然后打开处理软件,一张一张的仔细挑拣,一边点一下最简单的自动美化,另存成又一夹,这是这一次打开它们的基本程序,这一次打开是为了给文字配一些图片。


打开它们,一帧一帧的,图片本身蕴藏的那些信息随着图片又一次浮现,这种感觉真的非常美好,比如拍片日期里的行程,比如镜头焦距里的视野,比如拍摄角度俯抑里脚下的路,当然更真实的是拍摄当下的目力所见,是谁说过要把镜头还给眼睛?如果只是单纯的用眼去欣赏,那么这些记忆在大脑里真的能够数年都不被覆盖而依然新鲜吗?我觉得最好的办法还是留下这些图片,为了美,更为了记忆,本质还是留下生命的痕迹,那一年,曾经走过…………


我是一个记忆力不太好的人,图片拍多了,似乎生命的曾经有一些需要依赖它们而存在了,它们早已成了那一段生命的痕迹线,因为它们,数年之后,我依然还鲜活的拥有着这一段,这种感觉同样很无奈也很欣慰,对于我这样的人,走过的这些路,拍过的这些图片,证明着存在,标注着岁月,还有那些情绪的波动和各种调适。


当下的那一刻,置身于自然的抚慰与蕴藉,要怎么样解决留存与当下?我想,最好的办法便是慢慢的行来,慢慢的走,能够在那一刻让眼睛与大脑刷新,让镜头留下美。在大自然面前,许多时候,是不需要技术的,按下快门,它们怎么的都是一段难忘的过往,如果往艺术的方向努力,也是对焦准感觉准就肯定好了的事,那些年的那些路依然还是有着无法抵抗的诱惑,盖是此种因素吧。


从佩枯措湖边出发,翻越孔唐拉姆山,沿着山路行7公里,是佩枯措观景平台。再行驶28公里,就到了孔唐拉姆山垭口。站在垭口处,登高望远,山峦层层叠叠,远处的喜马拉雅群峰也尽收眼底。


下山途中,行到半山腰时,会看到一个废弃的古堡,耸立在前方的一座不太高但极为险要的孤山顶上,古堡紧挨这条进出峡谷的唯一通道 ,站在上面,前后左右一览无遗,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气势,荒凉与孤绝同样是它的形象,象是一个图腾。


加乌拉山口,堪称最壮观的观景平台,可以眺望喜马拉雅山脉群峰。从加乌拉山观景平台下来,走过一个个360度的弯道,大约30公里,就下到山底的绒布河谷了。沿途会看到一些藏族村寨。在靠近扎西宗村的地方,道路右边是一大片高高的断崖,断面的岩层呈现出明显的挤压褶皱,山崖下是大片的田园和藏族村寨,田园中不时还会出现劳作的人们。


4000多万年前,这一带地壳的变迁是以"撕裂"的形式完成的,吉隆沟恰到好处地发育在断层中。在喜马拉雅山被"撕裂"的山体中,吉隆沟是一条又深又长的沟,这条沟基本上是笔直的,就像一副巨大的犁铧沿南北向瞬间划过,两侧的山坡就是其翻开的岩浆土石堆砌而成,其边沿至今还保持着锋利的"刃"。蜷曲的底层、锋利的切线、狰狞的地貌,处处显露着山体的"痛苦表情"。


被撕裂、被挣扎、被挤压、被侵蚀,有些一个个独立成体,有些三三两两组合一起,有些连贯一起一字排开……它们在斑驳流离的光影中,显得如梦如幻而又神秘莫测。这山名叫“孜布日神山”,也叫作飞来山。孜布日神山被当地人视为“神山”,每年当地人都要环绕“神山”转经拜神、求神保佑。


吉隆沟给人最大的感受还在于造物的神奇,竟然会让四季并存在这么狭小的一个山谷里。峡谷里绿树成荫,繁花似锦。叶松昂首云天,亭亭玉立;长叶云杉干形通直、小枝柔细如同垂柳。恬静的村庄被绿树环抱着,不远处能清楚地看见若隐若现的雪山。


这是一片未被开发的处女地,原始自然生态保持完好,走进吉隆,如同来到世外桃源。这里的雪山、冰川、草原、湖泊,可将人的魂魄勾去,使人在超然物外的胜境中飘飘欲仙,物我皆忘。


吉隆,藏语意为“舒适村”、“欢乐村”。吉隆之得名,传说是在公元8世纪后期,藏王赤松德赞从印度迎请莲花生大师入藏时,大师途经吉隆沟在此住了一宿。大师见此地山清水秀,风景明媚,不胜感概,又见溪谷中的河水洁白如乳,溪底的卵石光润如玉,更是赞叹不已,于是在翌日临行前,欣然将此地命名为“吉隆”,以表达其无限赞誉之情,“吉隆”之称于是流传至今。

其实严格地说,吉隆沟长度为93公里——从县城驻地宗嘎镇到热索村,底部是吉隆口岸。吉隆口岸也是216国道(新疆-西藏)的终点。由县城往南70公里的小镇才叫吉隆镇,也就是吉隆沟的核心区。如果没有县城北部20公里外马拉山的凸起和阻挡,喜马拉雅山很可能会被吉隆沟彻底"切穿"。


如今去吉隆沟,比早些年要方便很多。沿着318国道,在希夏邦马峰大本营的岔道口下道,走希夏邦马峰山前大走廊120公里,翻越马拉山后,还有不到20公里就是宗嘎镇。从这里行73公里就到了吉隆镇,再向前行23公里,便可抵达一个只有6户人家的村子--热索村。一路上,海拔飞速下降,从县城的4300米直降为1800米。从热索村向南望去,就是中国和尼泊尔的边境。


但那一年,去吉隆镇还不是很方便,从进沟开始,便在正在修建的沿沟而修的尘土飞扬的唯一峡谷的路上左突右冲,狭窄的深谷,两边矗立半空的绝壁,绝壁龇牙咧嘴的恐怖与绝望的表情仿佛昨天还在经受着强压与无助,无论如何头顶的前方一直都在的雪山顶。


如果说美,那这一条几十公里的沟里确实美,花儿刚开,树叶深绿,河水清冽,鹅卵石上的水流丝滑温润,头顶的蓝天与白云还有雪山,脚下的忽而只觉在剑上御风而行,忽而的不知前方芝麻开门的是何景象,忽而的又是一处公安检查站,又忽而的一辆挖土机弯腰伸臂的欲迎还拒,这一切,有些梦幻,有一些惊惧,还有一些神秘,更期待的还是,前方等着的,是什么?


选择到吉隆沟,对于我,只是在地图上与地理资料上一个有些单调的主语陈述,出发点在未出发时只是在它是几条沟的一条,打卡经过吧,因为下一次,真的不好说是什么时候,或者又会是一个永远没有永远的存在。


当身在加乌拉山口,还是被震撼了,当身在沟口,还是惊到了,当来到吉隆镇,还是被它的繁华诧异到了,而当师傅继续行驶在几乎至少五六十度的之字土路上急速上行时,我们发现我们被师傅带到了一个有些手慌脚乱、却在眼前瞬间平原时,惊讶早已不能说明当时的感官,眼前确实颇有些世外桃源之感。


乃村,这个小小的村子,这个处在半空之上、四周环绕全是半山腰之上的雪山,仿佛一群高大雪山商议好了,伸出四臂环成一个圈,在胸口之处搭成了一个小小的平台,平台上安置了这一个小村子纯朴的居民,如果说山谷里的居民是幸运的,那这半空雪山心口尖上的居民便都是半个仙了吧。


村子不大,但可耕地不算少,绿油油的庄稼与绿油油的草地相亲相近,庄稼地的田埂便是山是山腰线,树很绿也很温柔,仿佛怀抱着是它们的珍爱。


那个时候,村子里的接待能力很差,还刚刚才有游客的概念,更多的游客是住在山下的镇子上,把这里当成半天徒步的选择,住在这里确实还需要些勇气,当晚的我们一行十来人在村长家藏式客厅里男女不分的大通铺,睡袋成了每一个人的空间,手可触的是他们家晚上赶回来的牛,早晨在牛们之间泥泞的院子里那个简陋的土井边接点水洗漱,牛们淡定的看着人类迷惑的行为。


牛啊泥啊的味道里睡不着,折腾的睡意迷糊里,同行人招呼可以出去等日出了,那叫一个冷啊,清晨的五月依然零下,裹上能裹上的,微弱的手机电光里穿过小小的泥泞的挤满了老牛的院子,好在,院墙外便是观景台,或者说,整个村子本身就是一个观景台,无论身在何处,都是无敌观景台,这感觉,才是真正的无敌。


所以,在这里,无所谓要去找哪一个拍摄角度佳,有内存,举起相机,无论黎明还是日出那一刻复杂的光线,只要曝光得当,当然的都只会是大片,这样的时候,其实技术真的成了一个弱势,人人都是摄影家,人人都是艺术家真的不是乱盖的。


村子里在修建一个观景台,在白塔跟前,其实完全没必要,作为游客休息地倒可以存在,毕竟居民家里的接待能力真的不怎么样。


我们每一个人在日出前后几乎都在摒身息气的,仿佛气息大了太阳就不出来了一样,各自用手里的相机舒着自己的情,那个时候手机拍照还很少,内存太小,相素也不行。

各自为战在日升已高,整个村子被照亮,浓霜在脚下开始融化时结束,大家开始了各式马卡,快乐的跳,快乐的笑,快乐的相互招呼,仿佛这一个清晨,只有了雪山与美丽。

草地上与村子的流连在到的头一天的傍晚已经有过,而我们也很完美了经历了这一个日照金山的清晨,看山背后的日出将雪山渐渐点亮,仿佛火炬;看村子渐渐被点亮,看山尖尖处仿佛佛光闪现,看白塔渐渐清晰,一切的一切,美的不真实,美的仿佛我们也成了半仙,这一切,再难走的路,也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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